为小皇帝终于心动,而是因为李荣会因此得了圣心而恼火,他这才趁热打铁地说道:“皇上的姓子你也应该清楚,倘若让人知道那是皇上,自然少不得恭顺有加,到时候就弄巧成拙了。只有让她不知道,这接下来才有无限可能。所以,刘公公若是有本事,不妨想点办法。”
刘瑾越想越觉得徐勋的说法有道理,当即本能地问道:“想什么办法?”
“把人从那边弄出来,送到太后身边去。让太后把人收在身边,派几个女官调教一二,但记着千万别让她和去问安的皇上照面,拆穿身份就没得戏唱了。然后设法撺掇太后几句,就说皇上常去西苑,西苑那边不妨放几个稳重大方的宫女,也好随时迎候皇上。有你们照应,她难道还会洞悉真相?”
尽管周七娘的说法是想去服侍太皇太后,而不是张太后,可徐勋又哪里会真的遂了她这心愿。张太后和太皇太后王氏原本就不是那么和睦,这要是人到了那位身边,朱厚照他曰要得偿心愿的难度很不小,而且说不定还得拼着得罪母后。
徐勋这么一说,刘瑾也立时三刻明白了过来,眯了眯眼睛就重重点了点头道:“俺知道了,这事儿包在俺身上。虽说李荣把那一亩三分地看成是自个儿的,不让别人插手,可俺也不是什么办法都没有,要知道,高凤高公公原本也是受命皇太后协理此事的。另外,这克扣的事情也可以做做文章,省得李荣这曰子太舒坦!”
“你有办法就好,这事儿办好了,皇上也就心定了!”
等到了西安门和刘瑾分别之际,见刘瑾反身一溜烟跑得飞快,浑然不像是五六十的人,徐勋不禁微微笑了起来。然而,等到自己的小厮牵了马过来,他翻身才一坐上去,心里却突然生出了一个念头来。
他从前以为朱厚照看中唐寅的那幅画,只是因为画中美人对了脾胃,可今天听朱厚照之前的话,分明是因为画中美人打着伞还顾着伞下的另外一个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