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耐烦去看。这是公务,不是私情。这也是因为此次小王子所部吃了大亏,因而以防万一的特事特办,不是常例。”
话虽如此说,杨一清心里却越发觉得徐勋做事果断识大体。事关边务,倘若也要因为朝廷里头的人事倾轧亦或是拖沓习惯而耽误了,那他这趟陕西就白去了!于是,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当即抱了抱拳爽朗地一笑。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说什么谢字。我此去陕西,一定把三边的防务整饬齐整,虽不敢说不会让虏寇踏入一步,可他们要是敢进来,我就亲自带兵把他们赶出去!”
“好,就等着杨大人这一句话!”
徐勋立刻给自己满斟了一杯,含笑敬了杨一清,旋即就看着张彩道:“西麓是文选司郎中,今曰我请你来,除却因为你也通晓军略,所以想听听你的说法,再有就是如今北边虏寇内斗不休,九边虽能暂且休养生息,可也得多多防范。如今邃庵公任了三边总制,人事上头我刚刚虽说了我不管,可真要是他一状告上来,吏部可得及早在夹袋里准备一些军事经验丰富善于应变的官员,免得关键时刻换不上人。”
张彩也是一等一的聪明人,此时此刻完全听明白了,当即重重点头道:“徐大人放心,马部堂从前任过兵部尚书,又在陕西等地多年,在这上头必然不会给杨大人丝毫掣肘。但凡是该换的官员,一定及时撤换!”
话说到这个份上,杨一清心里终于雪亮。为了他这趟总制三边的陕西之行,徐勋又是给他大开方便之门,让他的奏折能够直达天听;又是给他在吏部疏通路子,让他若万一和当地官员有什么龃龉,能够在吏部打通渠道,须知马文升最看重张彩,这一点连李东阳都给他提点过。想到他此次擅自跟着张永出兵,在朝中引起一片非议,甚至连一再举荐他的兵部尚书刘大夏都给得罪了,他不禁有一种异常值得的痛快。
“徐大人,有你这句话,我此去陕西再也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