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放下了,他就冲着刘瑾不满地说道:“你刚刚神神鬼鬼和朕打眼色是什么意思?”
“皇上难道忘了太后才和您提过的那件事?”
“什么事?”朱厚照莫名其妙地挑了挑眉,见刘瑾做了一个隐晦的手势,他陡然之间恍然大悟:“啊,朕忘了母后说要把婧璇妹子许配给徐勋!对对对,今儿个确实不能让他们过去,要真是寿宁侯提了出来,朕要当面回绝他,母后又得生气了……婧璇妹子最是有主意,干脆我去对她说,她自个挑一个男人,朕给她赐婚!”
刘瑾听着这匪夷所思的主意,只能在心里暗自念着阿弥陀佛,嘴里却不得不连声称赞朱厚照这奇思妙想。只不过,一想到徐良之前看似一个糟老头,其实竟是始终深藏不露,他忍不住咂了咂舌,更觉得那对父子俩一个有勇一个有谋,真乃是绝配。
上阵还得父子兵,看来,他也该去找一找自己的本家亲人!毕竟血浓于水,这一样血脉的人终究可信些……目送朱厚照和刘瑾走了,兴安伯府二门的徐勋和徐良齐齐按着胸口长长出了一口气。紧跟着,父子俩你眼看我眼,见各自几乎连姿势都是一样的,不禁都笑了起来。徐勋自然而然伸手去扶了徐良的胳膊,又轻声笑道:“只一句话就差点成了总兵,爹的感觉如何?”
“臭小子,居然打趣你老子!”徐良作势欲打,见徐勋笑嘻嘻地不闪也不避,他便放下手道,“那会儿差点没被吓死,但之后又几乎冲动想要应下来。好在我还知道自己是哪块料,要是就这么答应了,回头真打了败仗自己倒霉你也倒霉不说,就是那些无辜送命的将士那一关,我就第一个过不去。你老子我有自知之明,我就是那死命往前冲杀的材料,真要当什么统兵大将,那还是等下辈子吧!”
“可我瞧见您掀桌子那架势,还差点以为您会一口应承下来!”徐勋想到那一幕自己也给看呆了,便笑道,“我还真不知道除了弓马娴熟,您还藏着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