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我就重谢您黄金三千两!那些钱就在我家中堂屋后边的地里埋着,总共是三瓮金子……”
他话还没说完,见徐勋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诡异,顿时心里一跳,生怕徐勋起了夺财的心,慌忙又补充道:“只那些东西埋得深,而且不是在一块的,没三两天决计挖不出来……”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换句话说,太子殿下也有的是时间。”徐勋看也不看刘文泰瞬间变成死灰的脸,笑吟吟地说,“等到把刘家上下挖了个遍起出那些东西来,到时候太子殿下一定会很想知道,你这个每年不过上百贯钱的太医院院判,哪怕是大行皇帝对你宠信有加,常常有赏赐,可也决计积攒不下这般家底来!你如今不说实话没关系,到那时候下锦衣卫诏狱的时候,希望刘院判你熬得住那些刑罚。”
说完这话,徐勋突然出声叫道:“来人,把人拖下去!”
“不不不!”
刘文泰终于如梦初醒,听到身后果是一阵脚步声,他立刻一把抱住了徐勋的双腿,惊惶地叫嚷道:“我招,我什么都招,徐大人,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徐勋以目示意两个幼军退下去,这才居高临下地看着刘文泰说道,“我最后一次问你,大行皇帝如果服用了丹药,这丹药从何而来,是不是你挑唆服的?而此番大行皇帝突然发病,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刻钟后,当徐勋终于沉默着走出了那间公厅的时候,见一直守在外头的钱宁摆手示意两个幼军退远些,自己快步迎上前来,他便开口吩咐道:“那牢房里记得放几只猫进去清理清理,别让老鼠啃坏了这老家伙!伙食上头不要再和他玩花样了,每曰巡视得严密些,别让他丢了姓命。”
“是,大人您就放心好了!”
出了内官监由黄瓦西门出来,徐勋只迟疑片刻就直奔玄武门。他是得了朱厚照亲自核发通行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