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眼里。而徐勋恭送了这大明朝的一号人物和二号人物,当即拔腿就去找王守仁,结果才到那棚子外就正好见着王守仁出来。
“徐指挥,你可真是会差遣人!”
王守仁怎么都没想到,徐勋竟是把自己这个明明该是来监督的兵部主事支使了去给这些幼军说忠君,他还偏生拒绝不得。毕竟,他自请到这里监督,不是为了真当这个监军,而是想真正验证一下胸中所学。
他当初在给已故威宁伯王越监造坟墓时,也曾经编练过那些民夫,可民夫是民夫,幼军是幼军,哪怕这些只不过十五六岁的半大少年,但如今却是正儿八经的艹练军队。他刚刚一番宣讲之后就有意挑了几个人问家里情况,问志向何如,结果这些人的回答让他无奈得很。
总共问了十个人,志向是顿顿吃肉的有四个,志向是娶个漂亮妻子的有四个,剩下两个无不是茫然地答曰不知道。
“王主政是有大才的,这忠君爱国四个字听起来简单,但要解说透彻,那就只有委给王主政这样的饱学之士了。”徐勋丝毫不觉得这高帽子给得有些肉麻,又笑吟吟地说,“况且,你也看到东宫都来人打探了。这些将来都要扈从太子殿下,若不能让人人都真正把忠君二字刻在心里,这不是失了根本?”
“可太子居于深宫,所谓扈从不过是一个名义,难道还要带着这些人去打仗?”
王守仁这一句话问得极其犀利,目光亦是炯炯。此时此刻,徐勋就不好立刻回答了,想了想就招手示意王守仁随自己来,等到进了刚刚弘治皇帝和朱厚照呆过的那间小屋,他方才反问道:“敢问王主政,当年的宣庙可是明君?”
“自然是。”
“宣庙当年曾从太宗皇帝北征,甚至一度置身险地,若那时候府军前卫幼军已成,何至于如此?而宣庙登基之后,一曾亲自平汉庶人之乱,二曾亲自带兵北巡,一度击破来袭的兀良哈人,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