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之后家里也要立起规矩来。比方说,让小厮打理曰常起居就决计不行,怎么也得买几个丫头使唤。不然,你们这爵位得来本就是好一番明争暗斗,到时候谁放出点你徐大公子爱男风的话出来,那可就恶心死你了!”
对于蓄婢纳妾这种权贵最爱的一套,前世里曾经纨绔过的徐勋着实没多大兴趣,再加上哪怕是得了兴安伯爵位,每年一千石禄米还得折色支取,到手有没有几百两银子都说不好,徐盛就算留有庄田,怎么核实田亩另外派人还是问题,他哪有这等心思?然而,刘瑾所说的问题确实恶心人,因而他皱了皱眉后,最终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多亏老刘你提醒。”
“俺就知道你是聪明人。”
刘瑾一面说一面再次回头去看了一眼阿宝,发现这少年虽显然不合最爱美少年的那些达官显贵的口味,但却健朗挺拔,说不得徐勋真好这一口。然而,他今天出来,立刻不是为了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于是很快岔开了话题,接下来只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些朝官轶事,一直到拐进羊肉胡同,徐勋把他领进一间小店里,他方才住了嘴,四下一打量就皱起了眉头。
怎么说徐勋如今也升格成了兴安伯世子,请客吃饭就带他到这种破地方?
“老规矩,包间。”
说是包间,实则上不过是小店侧面一扇可以拉开的门,里头不过六尺见方的小屋子,只能容下一张桌子四张凳子。刘瑾满腹牢搔地坐下,见徐勋熟门熟路地对那伙计点了几样东西,而那伙计也是一口一个公子爷,他等人出去就忍不住挑了挑眉。
“俺说徐老弟,这地方你常来?”
“是,我爹的娘家外甥在这儿经营一家铺子,所以我也偶尔和他到这儿坐坐。你别看这地方不怎么样,吃食却远远比那些大酒楼饭庄强。如今就快入冬了,与其图那些虚名,还是来些暖胃的更好。我不和老刘你夸口,你今天来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