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徐盛真的有多少男女情分,而是因为她着实惶恐于自己的将来。因而,她瞪着徐盛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个司礼监的孙公公把话说得那样严重,老爷为了这个甚至拿我撒气。都是你做事情连首尾都没收拾干净,找了那等没用的人,要真是皇上过问……”
“皇上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徐毅脱口而出低吼了一句,见戴姨娘将信将疑,他不得不自己给自己狠狠打了一番气,随即才低声说道,“我前两天让你请他写的遗折,他可是已经写好了?”
“写是写了,可那个孙公公都说了,让谁承袭是朝廷说了算,不是老爷说了算……”
“是朝廷说了算不错,但也轮不到那几个死太监说了算!”徐毅把心一横撂下了这么一句话,随即就看着戴姨娘一字一句地说,“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我徐毅从来就不是手软的!姨奶奶,你要是还想搏一搏,那就豁出去和我一块把这事情闹大了,到那时候就算真是皇上过问,也决计斗不过朝堂上那些老大人们的反对。事成之后,我徐毅承袭了爵位,不管皇上看我如何,你自然可以拿着那些田地去逍遥,怎么样?”
“这……”
徐盛一死,现如今兴安伯府的天已经塌了,戴姨娘虽说对徐毅的狰狞脸色有些害怕,但想想自己不争就是一无所有,顿时咬了咬牙,嘴里迸出了几个字来。
“好,那你说该怎么办?”
“你把大哥的遗折给我拿来,咱们撒上点血上去,然后立马送到礼部报丧。然后你再弄一份抄本给我,我去走一走吏部马尚书的门路。只要把徐良徐勋父子打到阉党里头,他决计会头一个反对。再加上我是嫡,他们是庶,这官司我赢定了,就是皇上也不能把这一条扳过来。至于什么北镇抚司关着的人,只要你一口咬准是大哥自个让人做的这件事,这怎么也牵连不到我们身上,闹大了他们就不敢屈打成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