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在绞尽脑汁回想那些律例的少年陡然之间听到徐勋的这话,一时间喜上眉梢,竟是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廷杖二十,然后发到国子监去让谢老学究好好管一管,杀一杀威风,背个十年八年的圣贤书再放出来,看他还是不是这么狂妄!哎,你小子果然聪明!”
他也不管堂上其他人是如何的瞠目结舌,自顾自向徐勋招了招手,见其上前了两步,他才笑眯眯地说:“你给本小侯爷出了个好主意,不错不错,你想要什么赏赐?你要什么尽管说,本小侯爷从来都是最大方的!”
听这朱姓少年一口一个本小侯爷,徐勋若不是苦苦忍着,简直要笑出声来。只不过他面上看来也就是比这少年大两三岁,可心理年龄却着实成熟太多了,这会儿硬生生挺着,竟是一本正经地站在那儿思量了起来。好一阵子,他才稍稍低下身子对人拱了拱手。
“小侯爷,我要的赏赐很简单……”
话还没说完,里头突然传来了一声重重的咳嗽,继而就是一个少女悦耳的声音:“厚哥哥,你又胡闹了!人家徐公子又不是你的属下,又不是咱们寿宁侯府的人,而是正经魏国公府的客人,你凭什么赏赐人家!快回来,否则我回头可得告状了!”
少年一时满脸的懊恼,见徐勋笑容可掬,仿佛也不相信他能给什么赏赐,他突然一咬牙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说出去的话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你要什么,尽管说!”
理刑厅门外的李逸风早就认出了这位主儿是谁,又是瞠目结舌又是懊恼为难。按理说他应该立时进去,好好劝说人赶紧回宫,可他更知道这样肯定是自讨苦吃。这时候,听到这位主儿真要给徐勋什么赏赐,他就更头痛了。万一徐勋不明就里胆大妄为胡说八道一通,这接下来的麻烦就远远比小小的冲撞来得大!
正当他踌躇的时候,徐勋却已经开了口:“小侯爷,我要的赏赐很简单,这徐四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