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那一条律例动儿打听得清清楚楚,若放火故烧了官民房屋及公廨仓库的,那都是要杀头的。虽说那两个被老六拿住的小厮没在放火处捕获,可在衙门里头指不定就全都供了出来,这种罪名,谁敢去顶,谁敢拿着自己的命开玩笑!”
徐大太太从来没被丈夫这样呵斥过,顿时恼了:“我就不信一千两白花花的银子也买不了一个肯顶死罪的!”
“娘,眼下不是别人肯不肯顶的事,而是所有人都在落井下石等着看咱们家的笑话,断然不会给我们这种机会的!”徐动隐忍母亲偏心多年,这会儿终于也忍不住了,“赵大人已经死了,徐勋这几天却是傅公公和魏国公府上的座上嘉宾,此前又说什么得了锦衣卫叶大人的垂青,他正风光着呢,连六叔都不得不和他陪笑,这时候人人躲着我们还来不及……”
“老爷,不好了!”
这话还没说完,外头就传来了一个管事惊惶的声音。徐大老爷正气不打一处来,闻言立时遽然起身上前一把拉开了门,见院子里一个外院的管事正哭丧着脸,他当即厉声喝问了一句。紧跟着,那管事说出来的一番话就险些没让他闭过气去。
“那几个从前和七少爷厮混过的混混指认了西郊化人场的一具尸体是丁顺才,也不知道怎么留下了当初送去的人写的字条,南城兵马司的人说……说是太太的陪房武安……”
徐大老爷几乎是靠着徐动的搀扶,这才堪堪站稳了。老半晌,他才嘶哑着嗓子问道:“那人呢?”
“武安正好灌多了酒醉在门房里,南城兵马司的蒋爷把人押走了……”
此时此刻,徐大老爷几乎连一丝一毫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无力地摆了摆手打发了人,他就二话不说地转身进了屋子。见居中软榻上坐着的徐大太太躲躲闪闪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心中愤怒已极的他忍不住破口大骂道:“贱人,你做的好事!”
徐大太太原本因为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