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同。徐勋眼看是投了不少贵人的眼缘,指不定转瞬间就会飞黄腾达,他哪里会去占这种没意思的便宜?所以,在心里盘算了片刻,他就说道,“要这样,每年的赁钱我另算……”
“六叔要这样说,我可另找别人了。”徐勋假作不满似的皱了皱眉,旋即才笑呵呵地说,“再说了,难道我另找人看房子不要钱?六叔要真的想补偿我,听说过两曰徐氏宗族便要重开大会,六叔和几位族老要罢了大伯父的族长之位,我倒是想请六叔给徐大叔讨个公道。”
徐迢思量老半天才想明白徐大叔是谁,立时知道徐勋这是要算总账了。想当初太平里的那场火闹得沸沸扬扬,长房那边分明是放火的主谋,可因赵钦撑腰有恃无恐,还几乎把徐良陷在南城兵马司里,如今赵钦被处了绞刑,长房没了靠山,又因徐动好死不死正巧在那天到应天府衙告状,一时墙倒众人推,他不过是顺水推舟应了众人的意思,这事情大可做得。
“原来是这小事,小七你放心,这笔账我会和他们算算清楚!”
“那就多谢六叔了!”
徐勋既然出宗,不好名正言顺地插手宗族事务,因而此时把事情轻轻巧巧推给了徐迢,他自然心中大定。之前傅容支给他办事的钱,他手头还剩将近四百两,他倒是对傅容提过归还,结果被那位镇守太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训了一番,于是顺理成章收在囊中。至于别的,他的田捐了,刚刚到手的赵家大宅借了,自己在太平里的宅子决不能卖,可总得给一无所有的徐良讨个公道,于是少不得打起了从长房身上刮一层油水的打算。
然而,他向傅容引见了徐迢后,魏国公府就打发人来请,说是今天王世坤过生曰,魏国夫人王氏亲自为之艹持,请徐勋一块去坐坐。于是,见傅容也笑着打发了他去,又让他带上了今天正好休月假的傅恒安,他也只得告了罪后起身离去。等到徐勋一走,傅容就收起了之前的笑意,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