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设计的,翻脸都来不及,哪里还会演这场戏?我之前见过他两回了,教了他自信自信再自信,这会儿让他自由发挥就好,万事有傅公公,横竖我教那余浩的话全都是为了引他的。”
“可傅公公现在……”
“像傅公公这样的人,又怎会没有后手?”
徐勋轻轻拍了拍瑞生的肩膀,终于让这几天问题多得赛过十万个为什么的小家伙暂时消停了,随即才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被两个监生架住的人影。尽管说得轻易,但他知道,倘若傅恒安就此被人架下去,那之后的设计即便成功,效用也要大打折扣。
傅恒安等人被锁在绳愆厅左厅,原本还有个人看着,可后来不知道怎的,那人就不见了,就连锁也莫名其妙被人打了开来。惦记着之前徐勋那番话的傅恒安原本不想离开,奈何一个同样遭罚的监生死活说是应该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他一时心动就被拖着来了,结果才刚到就听见藏书楼上头传来了这一番话。他被那同来的监生挤兑了两句,这才有了刚刚那一遭。毕竟,他自己是曾经想要寻死却被徐勋拉回来的人,见着这一幕触动心弦,哪里还忍得住。
此时此刻,尽管吃人架住了胳膊,可他还是冲着那藏书楼上的余浩大声叫道:“人的命就一条,你要是死了,怎么知道你的仇人就一定能被法办!”
在藏书楼上这么大闹一场,已经渐渐入戏的余浩几乎忘光了之前和徐勋的那些约定,只尽情享受着戏耍撩拨这些平曰高高在上官员的乐趣。眼见这会儿冲出来的赫然是一个身着号服的年轻监生,他不禁愣了一愣,随即忍不住双手死死攀住了栏杆。
“兀那小子,难不成你也要学那章大人,说什么你给我做主?”
傅恒安几乎是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没错,你下来,我给你做主!”
此时此刻,窃窃私语的人群一时寂静了下来,就连章懋罗钦顺等人亦是为之侧目。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