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万一安宁真的会制造出杀人于无形的病菌。
与此同时。
秦熠知也安排了暗卫,日夜密切暗中监视安宁的一举一动,以及安宁所接触的人,以及周围的事物。
安宁面对师傅说近几年内,让她专攻骨科,以及外科手术的安排,倒也没有心生怀疑,听话的每日刻苦钻研接骨,以及伤口的缝合,当然,还有产妇难产刨腹产以及侧切的手术,只是目前还没有遇到合适的病患,也并没有抓来什么十恶不赦的女子,所以暂时没法实施最后的手术实验。
这一日。
寒冬的初雪终于降临了。
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天空飘落,大片大片的雪花,好似棉絮一般洒落在大地。
安宁三天前不小心受凉了,咳嗽得很是厉害,还有些微微发烧,乐源便暂时放了她几天假养病。
云祁忙活完军中的事后,便急忙忙会了茅屋,让厨房熬了药后,亲自端着去了阿宁的茅屋外。
“叩叩叩~”
“咳咳~谁,谁呀?”安宁躺在炕上,咳喘着有些虚弱问道。
“是我,药熬好了,我给送来。”云祁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魏午以及其余几个侍卫们,看着端着药碗,神色憔悴,满脸紧张且焦躁的自家公子,一个个心中又气又恼。
这些天。
安宁总是对公子没个好脸色。
害得公子食不下咽,寝不安席的,为了照顾安宁,公子把很多公务都挪到了晚上去熬夜处理,可安宁却总是不领情,还得公子还经常在门外吹冷风,真怕公子哪一日便给冻坏了,然后倒下了。
魏午衣袖下的拳头紧了紧:安宁,即便是你便是当初那个田圆圆,即便是你救舍命救了公子,可公子也没有负你,还同你的尸体拜了堂,如今,公子都这般放低姿态的去对你,你却这么冷待公子,真真是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