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这是怎么了?”
一开口。
秦熠知就发现喉咙又干又疼,就跟练兵的时候吼破了嗓子似的。
“秦明,把他绑了,然后放进空置的屋子里绑好,堵上他的嘴,等过些天确定我夫君没事后,再放他走。”云杉吩咐道。
“是,夫人。”
苗翠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敢顶嘴,只得蔫蔫的沮丧低垂着头,任由秦明像像揪小鸡崽子似的揪着出了房间。
大夫给秦熠知把脉一番后,发现并无异样,只是高烧导致身体有些虚弱外,只需好生休养便成。
云杉让侍卫们和大夫离开后,屋子里只留下秦熠知,镇国公,云祁和她四人。
坐在床边,吃力的搀扶着秦熠知坐靠在床头,随后问道:“夫君,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秦熠知看向满脸紧张的祖父,妻子,还有好友,知晓今晚应该是出了事儿,可是他却想不起来,他究竟出什么事儿了?
想了想。
还是老实说道:“感觉浑身有些没劲儿,左边颈脖至左边太阳穴这儿有些疼,我究竟出什么事儿了?”
那豌豆大的虫子从皮肉里钻出来,怎么会不疼呢?
而且高烧这么久,浑身自然是没什么劲儿的。
云杉伸手探了探丈夫的额头,发现已经不怎么烫了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云祁咚一声跪在了床前,含泪哽咽愧疚万分道歉着:“熠知,对不起,因为我没看好田圆圆,导致她被歹人利用,昨晚傍晚她在你的绿豆汤里下了药粉,还给你下了蛊毒,害得你差点就……”
秦熠知皱眉诧异的四声道:“中蛊?”
镇国公和云杉点点头。
此时此刻。
秦熠知看着直挺挺跪着的好友,深深一叹,伸手过去搀扶,但却没什么力气:“云祁,此事你的确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