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最毒的毒,便是这妇人的心了。
这战神夫人美名远扬,深受百姓爱戴,真真是没想到,他今儿亲自接触后才发现,这女人一旦狠毒起来,那可是比他这个制蛊之人都还要歹毒,居然想要用那么无耻且羞辱的手段来把蚂蟥弄进他的身体里。
这他娘的比被执行宫刑都还要吓人。
一想起肚子力满是吸血的蚂蟥,在五脏六腑四处游走,四处钻着吸血,想想都要吓尿了,尤其是此刻嘴里那几条蚂蟥,他生怕蚂蟥顺着战神夫人那毒妇滴溅在他嘴里的血液,然后就顺着血液从嘴里钻进喉咙,最后进入了他的肚子里。
他的舌头只能不断的动着,不让蚂蟥吸附在他的口腔和进入喉咙。
舌头的触觉最是敏锐了,感受着蚂蟥那软黏黏的感觉,真他娘的太恶心,太瘆人了,浑身紧绷,脊背发寒,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与此同时。
苗翠山两个鼻孔不断的朝外粗踹着气,试图用喷出的气流把鼻孔里的蚂蟥给喷出去,左边鼻孔的两只蚂蟥较小,吸盘还未扎紧,口器也还未扎进肉里,倒让他真的给喷出来了,可右边的鼻孔就没这么走运了,蚂蟥的口器已经扎紧了肉里。
苗翠山看向云杉,嘴里含糊的不断说着:“沃同义,沃同义解雇……求你赶紧把麻黄农畜来。”
云祁,大夫,还有云杉以及魏黎,看到这制蛊人的认怂模样,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云杉这才开口道:“算你识趣。”
云杉让魏黎他把嘴上的木棍取走后,那苗翠山便急忙侧头:“呸~呸呸~”
蚂蟥,口水,血液混合在一起,被苗翠山从嘴里吐了出来。
云杉从小腿处抽出匕首,匕首尖端在男子右边的鼻腔里戳了一条蚂蟥出来,那蚂蟥还在蠕动着,挣扎着,云杉朝着匕首尖端吹了一口气,神色淡淡,不疾不徐问:“你下的是什么蛊?如何解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