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启翔为了掩人耳目,弄了一些船派了一半的人从河道离开,弄出云杉和陈氏已经被他挟持着从水路离开的假象,实则却是带着云杉和陈氏从虹口县的僻静小道,绕道从山泰县离开。
清晨。
黎明到来前的天空最是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半山腰上猎户打猎的临时居住简易茅屋里,巫启翔翻身下床走到隔壁,动作粗鲁的一脚踹开了房门,冷声催促:“起来,一刻钟后即刻上路。”
云杉声音低哑,含含糊糊的应声着:“嗯。”
巫启翔知道云杉听到后,便转身在屋外开始洗漱。
“干娘,快醒醒,要起来赶路了,起来晚了可就又吃不上饭了。”云杉轻轻推搡着身旁的婆婆提醒。
“……好。”陈氏声音疲惫不已的应声着:“我这把老骨头走了这三天四夜的路程,骨头都要散架了,我没胃口,我不想吃饭,让我再眯一小会儿。”
“好吧,那我替干娘捏捏脚。”云杉声音里满是心疼。
“嗯,好,你有心了。”
巫启翔听着屋内婆媳两人的对话,勾唇冷冷一笑。
自古以来,皆有——婆媳是天敌的说法。
婆婆年轻时正是生了儿子,才有了在婆家立足的底气,于是就把儿子当成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个重要依仗。
可以说。
儿子就是女人的保命符,就是女人能克制婆婆,收拢丈夫心的最佳“利器”了。
一把屎把尿的把儿子拉扯大。
最后却便宜了别的女人。
身为婆婆,心里哪能舒坦得了?
同时。
婆婆在年轻的时候,受到了她婆婆的磋磨,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于是在有了儿媳妇后,自然就该轮到她磋磨儿媳妇了。
这陈氏虽然嫁进秦家后没有被婆婆磋磨,但陈氏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