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哽咽得好一阵都没说出话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松开秦熠知的腰,仰头看向丈夫,微颤的双手捧住他的脸仔细查看起他的伤口。
两人的身高差有些大
云杉只有一米六,秦熠知却一米九左右。
担心媳妇会累着,秦熠知双手搂住媳妇的腰,为了不让媳妇查看他的伤势时一直仰着头导致脖子酸疼,于是俯身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珠,随后低头配合的任由媳妇查看,心疼且痞笑的打趣安慰道:“媳妇,快别哭了,你一哭,为夫不仅头上的伤口疼,这心口也疼的很,快莫要哭了。”
云杉吸了吸鼻子,看着夫君头上那被血渍浸得湿漉漉,还黏答答的头发,手有些抖的厉害,从怀里掏出帕子,轻轻的拨开头发查看着头皮上的伤势。
这一看。
云杉喉痛梗得很是难受,眼泪不断的涌出。
伤口上撒了药粉,此时已经不再流血,虽然伤口不大,只是破了约豌豆那么大一块皮,可是,这伤口的位置却尤为凶险:“好险,好险……伤口的位置若是再朝右边来一些,就该伤到你这命门了……”
秦熠知双手紧紧搂住云杉的腰,笑说道:“这说明你男人我福大命大,这才没伤到致命的部位。”
“是被什么砸伤的?”云杉哽咽的沉声询问。
一边询问,一边捏着手帕擦拭着秦熠知脸上的血渍。
沉默了一瞬后。
秦熠知还是选择了如实回答:“四方砚台。”
四方砚台?
狗皇帝……
那狗皇帝下手还真是狠,那么重的砚台,而且还是有着尖角的砚台,若是砚台那尖锐的角正好砸中了熠知的命门,熠知轻者会被砸得脑震荡,重者……被砸得脑出血,直接当场毙命也是很有可能的。
思及此。
云杉脸色顿时大变。
“熠知,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