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
今儿来的这些人,可都是寨子里身手较好的兄弟,前几天还在一起喝酒吃肉,今儿就看着这三个兄弟在他们眼前被人活生生抹了脖子,所有人的心里此时都很是不好受。
二当家捂住胳膊走到悬崖边看了看,只得不甘道:“兄弟们,带上死掉的三个弟兄,然后赶紧按照咱们之前商议的路线撤离。”
“是,二当家。”土匪们齐齐走上右边的山坡,去牵各自的马。
三当家看向不远处那一辆马车,想了想,叫了一个弓箭手随同他走了过去。
本想把这马牵走,哪知这马却不怎么听话,三当家当即就怒了。
“既然不听话,那便就地射杀了。”
“是,三当家。”
马儿似乎察觉到了危险,长啸一声撅起蹄子就要逃命,可它的速递,哪里能比得上箭矢的速度,颈脖处接连中了两箭后,很快就栽倒在地痛苦的抽搐。
“撤。”
随着二当家的一声令下,二十一人蒙着面骑着马,很快便消失在晨雾之中。
……
远在桃花村的秦熠知刚刚一骑上马背,身子猛的一晃。
一旁的瘦猴,见此担心的焦急问道:“大人,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蛮牛也慌忙问道:“大人,是不是这段时间太过于劳累了?”
秦熠知没说话。
只是眉头紧锁着,右手摁在左边胸口,张嘴剧烈的大口喘息着。
瘦猴和蛮牛见此赶紧翻身下马,搀扶着秦熠知下了马背,坐到路边的石块上休息。
“大人?”
秦熠知深呼吸了好几次后,心律这才逐渐平息下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何他突然会毫无预征的感到胸闷,心慌,气短,眼前也一阵阵的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