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牙痒痒,可却又无可奈何。
云杉怀里抱着六个小背篓大的竹筐,这是她前两天让秦忠砍了竹子给她,她亲自动手划了竹篾编的竹筐。
秦熠知在一旁也没少帮忙,当然,他帮的是倒忙。
云杉实在是厌烦了在她身后当跟屁虫的秦熠知,于是笑眯眯的给对方找些活儿干。
“县令大人,你功夫好,能帮我把那三只母鸡从柴垛上抓下来成吗?”
“叫县令大人多生疏啊……都告诉你,让你直接称呼我熠知就可以了。”秦熠知无奈又坚持道。
“民妇可不敢直呼大人名讳。”云杉颔首低头,一副胆小怯弱的小老百姓模样。
“……”再次败下阵来的秦熠知挫败的无语了。
这女人……
也不知道是真不明白?
还是故意装不明白?
话说他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难道她就看不出来?他这是心悦于她的表现?
还是说,她已经看出来了,只是不敢明着拒绝他?这才故意和他保持距离?
一想到会是后面这个可能,秦熠知心情顿时就不爽了。
这女人……。
眼瞎了吧!
他这么一个文武双全,身板结实,家世良好,俊若潘安的美男子都看不上,眼瘸,一定是她一眼瘸……
心里愤愤不已的秦熠知催动内里,脚尖一点地,便疾驰朝着柴垛上方飞去,眨眼间的功夫,三只被两条狗子每日一吓,吓得飞上柴垛避难的抱鸡婆顿时就齐齐落入秦熠知的手里。
动物的直觉最是敏锐。
三只抱鸡婆被浑身散发出骇人气息的秦熠知吓得噤若寒蝉,连叫都不敢叫了。
“你很喜欢吃鸡?”秦熠知看着云杉问道。
云杉不知所云的老实点点头:“喜欢啊,白斩鸡,卤鸡,腊鸡,干锅鸡,炖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