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儿都不担心地窖的位置会被县太爷知晓,就她手里这点能养活她们三人三年的粮食,县太爷还不会放进眼里。
……
这天夜里。
当秦十六回到县衙,把今日听到的惊人消息告诉了刚入睡的主子时,秦熠知这一晚彻底失眠了。
翌日。
天还未亮,便告诉了睡梦中的云祁他有急事即将去一趟言家村后,便骑马一路飞奔着赶往言家村。
云祁气得狠狠的砸了一下床,郁闷烦躁的双手抱头。
“这混蛋……还说没惦记那厉寡妇……。他这一走,不就剩下老子一人被那小白脸顾君睿拿捏吗?你有御赐宝剑,老子可没有呀!”
虽说他并不惧怕那小白脸。
可官大一级压死人。
他一个七品芝麻官身边的小小师爷,和皇帝御赐的巡抚干上,这不是找虐吗?
不管云祁如何郁闷,如何吐槽,也只能强打起精神起床去找管家统一口径,免得秦熠知那重色轻友的混蛋,被今日即将到达三河县的巡抚,被那喜欢那上纲上线的小白脸找茬。
……
顾君睿坐在县衙后的待客大厅上座,阴沉着脸,咚一声重重的放下手里的茶盏,看着左右两边低垂着头站立着的县衙人员,冷笑连连:“荒唐……他秦知县身为知县,既不在县衙,更不在县城内,此时连你们这些下属都不知道他去哪儿?这不是擅离职守是什么?”
左右两边的县丞,主薄,典史,捕头皆是被巡抚大人的怒火吓得身子一颤。
一个个人精儿似的纷纷在心里琢磨:看样子,这巡抚大人和县太爷应当是结过仇的。
都道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也不知道今儿巡抚大人对县太爷的这把怒火,会不会烧到他们的头上?
众人都忐忑不已的垂着脑袋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