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中,一对身穿整齐军装的士兵出现。
整整一个连,上百人的士兵,在军官的带领下,持枪跑步前进,不由分说,蛮横的推开了挡路的记者,分散在医院的几个主要入口,开始控制现场。
这些记者也都算见过世面,也不怯场,反应过来之后,立刻举着照相机拍摄起来。
带头的那名军官刷的夺过一名记者手中的照相机,毫不犹豫的摔在地上,高帮军靴一脚踏上,用力的踩了踩,满脸的冷漠。
那记者也被吓傻了,呆呆的看着军官,半晌才反应过来,也急了,喝道:“你凭什么摔我的相机,我是法新社记者,我要起诉你,告你妨碍新闻自由!”
“起诉我?妨碍新闻自由?”军官听懂了记者的话,转过头,冷笑一声,刷的抽出腰间佩枪,直接上膛,抵在了记者脑门上。
“给你们最后一次警告,现在离开,如若不然。”军官冷酷的目光一一扫过每一个被吓傻的记者,空余的左手向下一挥。
站在急救室门前,一字排开的十几名士兵齐刷刷的举枪,整齐划一的拉动枪栓,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众多记者。
一瞬间,还想争辩的几个记者不说话了。
这么一群傻大兵,跟他们讲道理,讲新闻自由,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有效果才怪。
那个法新社的记者小腿肚子直打转,虽然很想硬气一回,想看看这军官到底敢不敢开枪,可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枪口,还是暗暗咽下一口唾沫,转身离去。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卡杜利一切乱哄哄的地方。
市政斧,市医院,市警察局,爆炸事发地点,数不清的士兵出现,态度强横,直接接管了当地。
而当许多人想要出城的时候,才发现主要的交通要道全部被封锁。
数个团的兵力,已经在卡杜利周边扎营,大批的士兵行动起来,一切出城的地方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