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后并未立刻对噶尔?引弓所献之策加以点评,而是默默地寻思了良久,这才给出了个肯定的答案。
“诺,末将遵旨!”
面对着心机深似海的武后,饶是噶尔?引弓生xìng胆大,却也不免有些忐忑的不安,直到武后首肯了其之建议,这才暗自松了口大气,紧赶着躬身应了诺。
“越王上本为其三子求为唐州(治所在今之驻马店)刺史,爱卿对此有何看法么?”
武后交代完之后,并未再就二将之事多加啰唣,转而问起了越王为子求官一事。
“回娘娘的话,此居心叵测之本章也,相、陈二州已在越王之手,中间仅隔着唐、蔡二州,若是唐州入其手,则相州大军随时可直扑洛阳,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噶尔?引弓对越王素无好感,自然不会替其美言,而是直截了当地指出了越王此举背后的yīn暗用心,当然了,噶尔?引弓敢这么说,那是因为其知晓就算他不说,武后也一定能看穿此点,他实无必要为越王缓颊。
“嗯,李温其人如何?”
武后并未点评噶尔?引弓的进言,而是眉头微微一皱,接着往下问道。
“庸才!”
噶尔?引弓与李温并无深交,也就是此番一道出征,稍有接触罢了,可以噶尔?引弓之能,却是轻易便看透了李温草包的本质,毫不客气地便为李温打上了一个无能的标签。
“嗯,本宫知道了,尔这就去安排程、李二将之事好了。”
武后默默地点了点头,但并未就越王为子求官一事发表看法,而是神情淡然地下了逐客令。
“诺,末将告退!”
噶尔?引弓之所以投效武后,并非真是想着帮武后谋取大唐之基业,只要能报得国恨家仇,就算大唐彻底乱成了一锅粥,与他也无甚关系,实际上,若是大唐真的天下大乱,噶尔?引弓只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