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却不时地闪烁着狐疑之色,显然没少在心里头猜测着李显如此紧急相召的用意何在。
“来人,给慕容老哥看座,另,请拓跋将军下去更衣!”
二者的表现自是全都落在了李显的眼中,不过么,李显却并未有甚旁的表示,只是笑着一挥手,语气淡然地吩咐道。
“诺!”
李显既已开了口,侍候在侧的高邈自是不敢怠慢了去,紧赶着应答了一声,先是下令随侍的一众下人们去搬来了锦墩,接着又小心翼翼地陪着拓跋山野出了书房,径自去前院换上王府亲卫骑曹的服饰不提。
“慕容老哥,一别已是月余,家中之事可都安排妥当否?”
拓跋山野去后,李显并没有急着谈论正事,而是笑呵呵地与慕容文博拉起了家常。
“托殿下的福,一切都好,小老儿老了,实也管不得事,大小事务都让几个犬子分别操持着,小老儿也就偷着享一回福,安度个晚年也罢。”
这一路行来,慕容文博可是没少暗自揣测李显相召的用意何在,也没少与拓跋山野私下议论,奈何皆不得其要,心中难免有些子揣揣不安,唯恐李显给自己下些难以完成的艰巨之使命,就算是在拉家常,慕容文博都小心谨慎地在言语里堵上了任何可能被李显利用到的漏子。
安度晚年?呵呵,这老爷子还真是谨慎得很么。只一听慕容文博的口吻,李显立马便看透了其之心思,可也没放在心上,只因李显敢请其前来,自然有着令其听令行事的把握在,自无须用言语去套其口风,这便笑着点了点头道:“能安度晚年便是好事啊,孤将来若也能似慕容老哥这般悠然,平生当无憾矣。”
“不敢,不敢,殿下乃当今神人也,小老儿岂敢跟殿下相提并论,惶恐,惶恐。”
李显越是和言丽色,慕容文博心里头便越是忐忑,干笑了两声,连道不敢。
“慕容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