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薛一氓将遗书收好,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面,不过他手中的笔并没有停下来,在写好了遗书之后,薛一氓便又开始写别的什么东西。
“大哥,他又在开始做作业了。”
弟弟提醒着大汉,大汉也注意到薛一氓又在开始演算了。
“小子,你这一次写的,又是什么?”
薛一氓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吧。刚才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但是靠脑袋里面的心算是没有办法解开的,所以就只有借助于草稿纸了,我现在,正在演算那个问题。”
见到薛一氓如此的坦诚,大汉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他让弟弟拿来纸和笔,是让薛一氓写遗书的。可是他并没有说过,作业本上只能够写遗书,而不能够演算其它的东西……
现在,既然薛一氓想要演算,那么就让这个书呆子演算吧,一般人根本就无法理解这小子的思维!
大汉拿起电话。继续给接头人打,可惜的是,现在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那位客户竟然依然在开会,眼看着天已经昏暗下来了,真不知道那个什么群众路线的动员大会,会不会开一个通宵?
无聊之余。弟弟便开始观察薛一氓的演算,当然,在他看来,这薪程和薛一氓刚才写遗书的那薪程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
“嘿,小子,你在算的,究竟是什么?”
弟弟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其实就算薛一氓不回答或是乱回答也是没有关系的。但是薛一氓却偏偏是一位非常诚实的人。
“我刚才想的那个问题,其实就是我要怎么样才能够逃出去,因此,这算是我的‘逃跑方程式’了吧?”
薛一氓自我调侃着,而两位劫匪更是哈哈大笑!
“说什么逃出去的方程?简直是太可笑了!”
“竟然有人指望着能够用作业本上的算式来从我们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