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氓有心要和爷爷说两句,也就不再强行拉着薛一氓离开了,只是想看看薛一氓究竟想要和爷爷说些什么。
只听得薛一氓娓娓说道:“爷爷,我对于法国的启蒙思想并没有深入的研究,我只是知道一些启蒙思想在萃取之后,所剩下来的被证明是正确的东西罢了……”
薛一氓侃侃的说着,付寰渐渐的意识到,眼前的这位少年并非是打肿脸充胖子,在他的肚子里,很可能真有一些墨水。
“阿氓……”
付玉芝有一些感动了,面对爷爷的刁难,他却毅然而上,这不是为了自己在战斗吗?不过可惜的是,付玉芝并不知道薛一氓曾经研究过600年后的政治学,薛一氓的政治理论,足以领先世界,而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受到了来自米国总统的青睐……“别给我讲什么大道理,说说实在的东西!”
付寰针对性的说道,他想瞧一瞧,薛一氓这名学生究竟有没有真才实学。
“好的,爷爷,我就说了。”
薛一氓说话,可从来不会卖关子,既然对方让他说,那么他就但说无妨,而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卢梭的《社会契约论》中,必须将‘社会’和‘契约’拆开来讲,而社会则是可取的部分,而契约则是不可取的部分。”
薛一氓实话实说,一下子就将付寰所推崇的著作给否定了一半!
对此,付寰当然是愤愤不平。
“什么歪瓜道理??社会可取,契约不可取?还从来没有哪一位读者会将这本书拆开来看的!”
从付寰的态度来看,他显然有一些急了,不过薛一氓对于此却显得心平气和。
“爷爷,我所说的,自然是我所认为的正确的理解!的确,将人与社会之间的关系说成是契约,当社会对于人的发展起正面影响的时候,人便支持这样的社会,当社会对于人的发展起负面影响的时候,人便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