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贴身的衣物,她不想经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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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菜回来,傅岚烟把吃的和用的分开,分别放好,刷起袖子就去浴室里洗衣服了。
手挫着雷曜的子弹头内裤,再想着两个人这几天的亲密程度,她虽然会羞得小脸通红,但是往上面打肥皂的时候,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
以前只帮儿子和自己洗衣服,现在多了个人,也会有点不习惯,但是感觉还蛮好的。
也知道不该奢望太多,但是洗着洗着衣服,傅岚烟还是会幻想着某天他们一家三口躺在一张床上时的情景。
儿子哲林躺在他们中间,雷曜耐心的给小家伙讲着故事。
而她则枕着他的手臂,静静的听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幻化成一个个好听的故事,看一眼儿子,再冲他笑笑。
那样的日子,想想都会幸福的落泪。
会有这么一天吗,雷曜你告诉我?
手撑在落地阳台外的栏杆上,一袭白衣长裙的傅岚烟很有成就感的仰头望着头顶那几件还滴着水珠随风而舞的衣裳笑。
迎面而来的清风,撩起了她一头卷曲的长发,长长的裙摆随风飘摇。
美人凭栏而立,笑起来人比花娇。
在客厅里上了会儿网,看了眼时间发现都中午了,摸了摸肚子,早上吃的很饱,倒也不觉得饿。
只是,忽然好想儿子和父母。
昨天跟雷曜厮混了一天都没给他们打电话,特别是父母,来了这边也不知道过得习不习惯,爸的腿去做针灸了吗?
电话打过去,是父亲接的,他说母亲在厨房里炒菜。
父亲说下午要去做针灸,完了就去接哲林,嘱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