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死。”
窦建德将凌敬扶起,朗声言道:“此事怎能怪凌卿一人,现在不是追究时候,众位有何看法?”
宋正本手足无措地,言道:“眼下外周兵荒马乱,看样子似已全军覆灭了。臣恳请陛下立即率轻骑突围,不要顾及我等。”
“一派胡言。”张玄素斥道。
“你,”宋正本见张玄素如此说,不由勃然大怒言道,“你不是号称算无遗策,怎么算不到今夜之事,陛下臣恳请先治张玄素之罪。”
“不要再争这些了,张卿你说,眼下外周兵荒马乱,各营都没有消息传来,朕是该坐守还是突围。”
张玄素正色言道:“陛下,你听,外周虽是兵荒马乱,但南面,东面的通路上,却相对平静,这一路乃是刘黑闼的殿后军驻扎的。陛下诸位将军,你可以信不过,但刘将军乃是你的拜把兄弟,难道还信不过吗?”。
窦建德闻言点点头,言道:“你说的不错,黑闼弟兄,必然替朕死后路。”
凌敬当下问道:“难道依张黄门意思,是死守大营吗?”。
张玄素言道:“兵荒马乱之中,冲营而走危险肯定比守大营要大,我夏军有十万大军,一旦天明,就可稳住阵脚,陛下不可轻离。”
说话之间,只听轰然一声。
夏军中军辕门传来一片喧哗,窦建德喝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旁士卒仓皇急奔而来,面无血色地言道:“陛下,敌军不知怎地突然驱了上千头牛马畜生,直闯我中军辕门,已经将辕门栅栏撞开!敌军骑兵已随后杀入中军大营。”
“火牛阵?”宋正本失色言道。
“什么火牛阵,我军左营都是代步的牲口脚力,眼下失陷之后,必给幽州军驱赶了来作陷阵之用,”张玄素捶胸顿足言道,“敌将真是狠辣,临机之时,居然想出这条毒计。”
张玄素向窦建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