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县衙。司徒丘点了点头,劝课农桑关系到县令政绩,自必须重视。
陈捕快这么说了,自己早是一副懒散的模样,县官不在,自然县衙内兄弟们就可以随意一点,又领了一日俸禄。
司徒丘心道看来涿郡还是一如以往平静,如此就好了。
当下司徒丘寻了个借口。向陈捕快告辞,熟门熟路地来到街边酒馆。司徒丘来到酒馆前,突然见酒馆的酒幌子,突然反了一面挂着。目光一凛,当下快步进入酒馆。
这个点酒馆还未开张,小儿在抹着桌子。掌柜则是随意看着账目。
“诶,客官。”
司徒丘进门对掌柜言道:“要三碗高粱酒。送到楼上来。”
“好咧,三碗高粱酒。”
司徒丘噔噔上楼。来到沿街一位子坐下,左右屏风遮起,座位十分隐蔽。
随即一名面上有者黑痣的店小二,用盘子端着三碗高粱酒到桌上,高声言道:“客官,你的三碗高粱酒。”
二人交换了个眼色,店小二言道:“三日前,城南军营之内,蓟县一万府军不知踪迹。”
司徒丘闻言脸色一僵,言道:“这怎么可能,为何三日后才知道,不是我们人一直盯着吗?”
“谁知道,幽州人这般奸猾,他们用乡军替代府军的旗帜,每日操练,号子都不停,待我们人察觉后,才知道大营内的府军早三日之前早已出发了。”
司徒丘凝神言道:“我看他们是一定去攻打太原去了。”
“不错,”店小二用拳头一砸,言道,“幽州军若是出兵攻打契丹,高句丽,奚族,焉要用如此瞒天过海的计策。这明显就是他们用来,诓骗我们这些在幽州的细作的,”
司徒丘叹了口气,言道:“太出乎意料了,之前从刺史府,郡守府传出的消息,幽州今年出兵之事,给涿郡魏郡守,从事郎中姬川给否掉了,我们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