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海船。
这丝毫不用怀疑蓟县码头的停泊能力,大业四年这里停靠过杨广那高四十五尺,阔四十五尺,长二百尺的四重龙舟。当时史书上,言杨广发淮以南民夫及船运黎阳及洛口诸仓米至涿郡。舳舻相次千余里,载兵甲及攻取之具,往还在道常数十万人。
现在早晨,水面上漂着一层薄雾,水面飘着薄薄的一层油腻,以及污秽的垃圾,河岸边上停泊着近百艘的船舶,
几十名纤绳,正沿河拖拽着大船考核。而见到大船靠岸,岸边堆放货物的邸站上,腰间系着草绳子,穿着麻衣的力棒。顿时双眼放光,一并如的争食的鸭子般拥到了船边,争相揽取活计。
只见船靠岸之后。船舱中出来一名穿着绫衫的中年男子。
“周行老,周行老!”几百个力棒都殷勤的叫了起来。“是否还是老规矩?十箱绸缎,半斗米啊?”
对方在船舱前抱拳言道:“不好意思。各位乡亲,南下水路断了,不少船到了雍奴县都是被扣下了,我这回若不是早一步得到消息,恐怕也是回不来了,这番空手而归也算是幸运的。”
听中年男子这么说,众力棒们都是一并失望。众人言道:“周行老,家里的老婆孩子,都等着你开恩,赏口饭吃啊。”
“是啊,三日都没有揭锅了,这样下去怎么办啊?”
众力棒们努力勒了勒腰间的草绳,结果还是瘦得往裤腿下掉。
这名男子亦是一脸为难地言道:“大家的难处,我也是知道,这蓟县指望这条渠过活的人,好上千人,若是漕运断了,大家也不济事。此事我会与众位掌柜商议,合计一下有什么出路,看看能否找官府帮忙。”
“周行老别提了,官府只管着打战,哪里顾及我们百姓的死活。”
“我是明白了,这雍奴县听说是罗艺的地盘,他截断了水运河道,我们蓟县的船一支也别想往南去,别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