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血,强行平伏下澎湃的心情,咬牙切齿,恨怒难当的骂道:“陶贼啊陶贼,竟然敢杀本王爱将,可恨,可恨——”
“父帅不必担心,咱们手握雄兵数万,又背靠荆襄本土作战,纵然失了新野又有何惧,不若大军北上,跟陶贼决一死战,为文仲业报仇雪恨!”刘琦是年轻气盛,亢怒自信的叫道。
刘表却没那么傻,目光看向了蒯越,寻求他的意见。
蒯越却轻叹一声,凝着眉头道:“陶贼连破我两城,又杀我大将,士气正盛,况且陶贼兵马虽与我军相当,但麾下却多骑兵,纯粹的陆战,我军并不上上风,为今之计,越以为大王当速速撤往汉水南岸布防,再留一得力大将镇守樊城,依托于汉水天险,再加上我们优势的水军为的后盾,将陶贼钉在樊城城下,跟他打一场持久战,只等他师老城下,内外生变之时,才谈反攻不迟。”
沉默许久,刘表别无选择,只得下令给南岸蔡瑁,命其率水军战船,速速前来接应他的大军南渡。
当下,刘表便改道南下,直奔樊城而去。
傍晚时分,在蔡瑁水军的接应之下,近四万多的楚军,终于是渡过汉水,登上了南岸水营。
踏上栈桥,刘表回望北岸,那里大部分的土地都将拱手让于陶商,只余下一座樊城隔岸相望。
刘表眉头深锁,眼中燃烧着不甘与愤慨,还有几分担忧。
他在担心,樊城可能会失守,汉水天险也挡不住陶商的兵锋。
“大王莫要担心,魏军皆为北人,在陆上逞狂也就罢了,到了汉水之上,统统都无用武之地,有末将和我水军在,别说陶贼只有五万兵马,就是起倾国之兵前来,末将也绝不会让他渡过汉水半步。”身边的水军都督蔡瑁,豪言壮语道。
刘表的荆州水军,分为三支,一为襄阳水军,二为江夏水军,三为江陵水军。
江夏水军由黄祖统领,镇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