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能再独享雨露,何况陶商长久征战在外,能留给她的时间就更少。
她已如那久旱的禾田一般,长久未经雨露滋润,心中怎不暗藏渴望。
如今被陶商撩的念火焚生,花木兰也情迷意乱起来,略略推拒了几下,便迎逢起来。
陶商便又一声坏笑,将将被子掀开一角。
月影透过帐缝,投射进屋子里,地上床上印满了道道光线,屋里充满着一种暧昧甜醉的春意。
那沉甸甸的身体匍匐在陶商的身上,被中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久旱的花木兰,反而有些迫不及待,比陶商还急迫。
那雪白的淑峰,松软的像发糕一般,瞧得陶商血脉贲张。
正当他奋发神威,打算尽情的耕犁时,花木兰却羞羞道:“外面到底还有人,夫君你尽量动静小点,莫要惊动了那般粗汉,不然叫他们闯进来,羞也羞死……”
花木兰不提便罢,这般一提,陶商反而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冲动,心头的欲念更如火而焚。
陶商血脉欲张,俨然若一匹脱僵的野马,迫不及待的要纵蹄狂奔,哈哈一笑后,他抖擞雄风,征伐狂起。
花木兰紧咬着红唇,面色潮红如火,只觉一阵阵又麻又酥的感觉,冲击着她寂寞已久的心房,那说不出的快活,竟似钻进了她身体的每一条骨头缝里,**却说不出的通泰。
一道道海潮,狂拍向礁岸,一觉中,花木兰已是陷入了迷离,鼻间娇息吁吁。
她那藕似的臂儿,便如同那藤蔓一般,情不自禁的将陶商雄健的身躯紧紧的箍住,恨不得将陶商融入自己的身体似的。
陶商威武如雄狮,就感觉身体的最深处,仿佛有一股力量推动着什么,一点点的往上涌,带动着他巍巍的躯体在疯狂。
不知何时,花木兰已将盘起的头发放下,眼波如水,如一匹小野马一般,在肆意的奔腾,那乌黑亮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