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退。
他前脚刚刚退出外帐,便听到屏风那头,又传来了陶商的咳嗽声,喘的是天翻地覆。
“主公,你的箭伤又发作了吗,先忍忍,我这就去传扁鹊神医……”紧接着,又传来了樊哙慌张的声音。
然后,外帐的花木兰和扁鹊二人,听见内帐中的动静,便慌忙冲了进去。
牛金不敢逗留,忙是退出了大帐。
出得帐门外,牛金的嘴角微微上扬,悄然钩起了一抹不易觉察的冷笑,鼻中发出一声冷哼,昂首挺胸的离去。
身后,那些原本押解他的士卒,因他已归降了陶商,并被封了官职,便不敢再对他无礼,只能小心翼翼的跟随在身后。
“主公的演技,还真是神乎其神,平自愧不如,如果主公有时间,平一定要向主公拜师,好好的跟主公学两招。”
内帐中,躲在纱帘后面的陈平,已经走了出来,笑眯眯的感慨道。
花木兰等人,也都笑了起来。
陶商则一跃从榻上跳了起来,笑道:“快要憋死我了,快把甘家好酒拿来,咱们喝着小酒,坐等着牛金上钩吧。”
几人兴致极好,坐是陪坐下来,陪着陶商喝起了小酒,谈笑风生。
这一顿酒,直喝到深夜时分,正尽兴之时,亲兵匆匆而入,拱手道:“禀主公,那新降的牛金,趁着我们放松看守,杀了几名士卒,夺了战马逃出营去了。”
听得这消息,众人非但不惊不怒,反而彼此对视,皆会心笑了起来。
“这个牛金的动作还真是够慢的,最后一条大饵已经放出,咱们就坐等着曹大司空上钩吧。”陶商冷笑一声,杯中之酒欣然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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