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种耷拉的方式低垂着,而是从那飘逸的长发中,勾勒出一抹隐忍。
她嘴唇抿了抿,有丝淡淡的苍白,留着贝齿轻轻啃咬的痕迹,嗓音淡出:“希,我不希望我们之间还有什么纠缠,你过你的,我过我的。我说过会去医院照顾你,是因为你救了我,是我欠了你的……但我今后的生活与你无关,请你不要再像以前那样以监护人的身份管着我,可以吗?”
她的话还未落下,却感觉到一股阴霾猛烈地朝她袭击而来,紧接着一具沉重的身躯重重地摔向了她的怀里。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脖颈旁。
天气冷得寒风呼啸,江格希却一头撞进了她的怀里。
“你干什么?”蓝心湄的嗓音变得沙哑,仿佛有一层厚厚的膜正在阻止着她发出任何的响声,纤细的手用力地抵向将全身力气统统都压向她的那个罪魁祸首。
然而不一会,她就停下了推动的姿势,因为,指腹贴着的那一层皮肤竟源源不断滚出了浓厚的热气。
已经成了一股热烫的浓流。
“希,你怎么了?”蓝心湄伸手将不断往下沉去的高大身躯扶住,却感觉到了江格希的身体有着不正常的热度。
她纤细的手指抚向他靠近她脖颈边的额头,却猛地收回。
希发烧了。
她一夜未归,他就在她的宿舍楼底下等她,冻了整整一夜。
医院。
VIP病房里,此时正传来嘈杂的响声。
“先生,请您配合我们打针,好么?您已经烧到了三十九度七,这样耽搁着时间,对您的身体恢复健康并不利。”护士站成了一边,推着推车,有着各种的针头和药水,瓶瓶罐罐,有的被砸烂在地上,碎成了岁碎片,药水稀里哗啦倒了一地。
每个人脸上都不好看,尤其,那一位坐在床上,紧紧皱着眉的男人——江格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