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如既往的,平稳地驶在马路上,看着熟悉的路,熟悉的建筑,在眼前划过,蓝心湄的心,渐渐地提到了嗓子眼。
离得越近,她的心抽得越紧。
仿佛喉咙被撕开了一条口子,拼命地在撕扯着,盐巴一把把撒上,鲜血直流。
话她步悉。捂着,连指缝中,也止不住。
“林司机,你能停一下车吗?”从后座上坐起,蓝心湄敲了敲隔板,沙哑着喉咙,哑哑地开口。
“哦,是,小姐。”林司机很快停了车,打开隔板,却看见蓝心湄的脸色有些苍白得可怕,关切地问道:“小姐,我看你脸色不太好,需不需要我送您去医院?”
强撑着脑袋的眩晕,蓝心湄咬着下唇,摇了摇头:“不用了,林叔,我想在这儿下车,您有事先回去吧。”
她抬了抬手,掰开车门,走下了车,身子摇晃了一下,还是站稳了身子。
“小姐,别墅就在不远了,我送您去吧,不差这点时间。”
“没关系。我想先去我朋友那儿,你不认识的。”
“哦,那小姐,你有事就打我电话。”
“嗯。”
蓝心湄下了车,头脑有些昏沉。
走在回江家别墅的路上,第一次,感觉自己是没有归属的,如同行尸走肉。
外面的风很大,她抱着双臂,一步一步,朝前面走去。
这个时候,她是不是不该回来?
也许,他根本就不希望看到她。
刚才在江格希的车上,车座一旁的抽屉中,蓝心湄发现了一只唇蜜,矜持高雅的颜色,是她从来未有过的化妆品。
她了解江格希,不论是他多受宠的情妇,他都不喜欢任何女人在他的车上留下任何的东西,除非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是特别的存在。
拽紧了空荡荡的手心,蓝心湄的脚步停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