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的。我和你一样,都不想放过陆晨那家伙。华夏国有一句古话,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与你共勉!”
“只要能立刻杀了陆晨,我宁愿不做君子!”弗兰克歇斯底里地喊。
就在他在房间里大发脾气的时候,在庄园别墅另一头的一个非常安静和温馨的小餐厅里,气氛却显得非常和谐。不单单是和谐,而且很和美。
“阿晨,明天我就要先带着爷爷回澳国了,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也谢谢你为爷爷惊心制作的药贴。你是我见过的最棒的华夏男人!不,甚至可以说是全世界最棒的。”
在一张长约四米,铺着华丽的桌布,中间还放着一个非常典雅精美的烛台的餐桌两头,各坐着一个人。这头是琉莎,那头是陆晨。
琉莎朝陆晨举起一只杯口比她的胸前的山峰还要大的高脚杯,朝着陆晨致意。
她的言语,充满了真诚和不舍。
陆晨也举起酒杯,遥遥一敬,忽然叹了口气:“我觉得我们隔得太远了。你们外国人,都喜欢这么吃东西的么?”
琉莎将杯中的82年拉菲轻轻啜饮了一口,然后看着陆晨,忽然就吃吃地笑了:“太远了么?”然后,她身子一矮,忽然就不见了。
陆晨一愣,干嘛?什么东西掉了?
“你在捡什么东西么?”他朝左低头看,又朝右低头看,什么都没看到。
咦?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