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杨静宸说道,
“妈,我相信您说的是真心话,您也是真心想要帮我们,但是您想过沒有,人工智能实验室还是要受学校辖制的,从这个意义上來讲,一旦我们纳入到了实验室,也就成了江大的一个组织,和学校的某些社团,比如计算机协会,本质上已经沒有太大区别了,虽然一般情况下,学校是不会干预我们的,但是在某些特定的时候,学校是不可能不干预的,我不能不防止这种情况发生。”肖远又说道,
“你为什么不换个角度考虑呢,如果你们把开源社区纳入到实验室來,将來万一和学校有了利益冲突,实验室也可以给你们提供最大限度的保护,甚至可以帮你们与学校斡旋。”杨静宸又说道,
“妈,您不用劝我了,将开源社区并入实验室,我绝不会同意的。”肖远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
“其实我有个折中的办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段炎月看到肖远母子产生了争论,于是插了一句,
“什么折中的办法,你说说。”肖远问道,
“杨教授,您刚才说了,我们并入您的实验室,您可以以实验室的名义给我们带宽,而您的意思,是将來想要借助我们的平台,为实验室做一些事情,那么,我们可不可以将开源社区和您的实验室,定位为合作关系,而不是像刚才您说的,将它纳入到实验室中。”段炎月说道,
“这样做也可以,我同样能够帮你们争取到你们想要的带宽资源,想要经费支持恐怕就沒有了。”杨静宸说道,
“那就以合作伙伴的形式进行吧,但是必须要签一份协议,开源社区的独立性必须要有保证,妈,从个人角度來说,您是我妈,我是绝对信任的,但是实验室毕竟不是您个人的,我们要与实验室合作,就不能仅仅停留在口头协议上,希望您能理解。”肖远说道,
“公是公私是私,妈这一点还是能分得清楚的,你不用担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