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远沒有劝说唐飒,而是任由她趴在自己肩头尽情发泄着,泪水很快就打湿了自己的肩头,
唐飒越哭越厉害,声音越來越大,仿佛要把所有鳖在心里的苦闷全部发泄出來一样,她似乎觉得只哭并不足以发泄,到了后來,两只手用力的在肖远的背上捶打了起來,用力之大,仿若擂鼓,
再到后來,唐飒的脸色变得煞白,哭声弱了下來,呼吸却有些进气少,出气多了,身体完全瘫软在了肖远的身上,随时都有可能晕厥过去,
“姐,不哭了啊,有什么苦,给我说说,说出來,心里就不憋得慌了。”肖远直到这时,才轻拍着唐飒的后背,温言劝说道,
“弟弟,姐姐头晕。”唐飒喘息了好大一会儿,方才微弱的说了一句,
“都是刚才哭的,再停一会儿应该就会沒事了。”肖远说道,
“嗯。”唐飒应了一身,两条腿也蜷缩到了沙发上,两只手紧紧的抱住了肖远的腰,头放到了他的腿上,微闭双目,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一样,好半天,呼吸才逐渐的平稳了下來,只是偶尔还会抽泣一下,身体随之抖动一下,
肖远叹了口气,回想着刚才唐飒和那个自己只闻其声,却未见面的夏明明的谈话,有些了解她心里的苦,这一刻尽管温香软玉满怀,但是却沒有丝毫的欲念,心里只有难以言表的怜惜,
就这样,他们都沒有说话,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唐飒的气息完全平稳了下來,神色也变得平静了下來,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妙目微闭,仿佛睡着了一样,
“那个人叫夏冥铭,前一个字是幽冥的冥,后一个字是金字旁加上姓名的名,他比我早半年进入组织……”唐飒闭着双目,幽幽说道,这一刻她的声音完全平静了下來,仿佛在叙述别人的事情一样,
肖远一言不发,只是伸手把她被泪痕粘在脸上的秀发拨到了一旁,把那张妩媚动人的脸庞完全展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