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入临淄将不费吹灰之力.
“高唐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田敬文向着从临淄赶来的牛辅臣咆哮道:”他是大齐的高唐候,眼下汉军猛攻平陆,他却按兵不动,丝毫不加援救?”
“大将军,高唐候说起来是大齐的臣子,可是究竟是怎么回事,您还不清楚?我们占上风的时候,他自然是锦上添花,可现在汉军势大,他先前与汪沛成思危打了几场硬仗,折损不少,现在跑回高唐去舔伤口,只怕是指望不上他了.”牛辅臣叹气道.”眼下,只要他不跳出来添乱就上上大吉了.”
“国之将乱,必出妖孽!”田敬文颓然坐倒.”辅臣,你可敢去扁壤军中一趟,告诉他,两方罢兵,他回他的莒城,我不加阻拦,如果他还要进入临淄,那就决一死战,不过让他看清楚,他的主子在莒城可快要守不住了.”
“下官愿往!”牛辅臣道.
“如果扁壤同意罢兵,我便回平陆去先挡住这股汉军.”田敬文沉默半晌,”楚军想来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屈完兵败,他们一定会派出大批援兵来救屈完,只要屈完坚持到那个时候,楚汉相争,便会势均力敌,我们反倒可以在夹缝之中求生存了.”
“现在看来,这是唯一的出路!”牛辅臣点头道.
“这是我们齐人耻辱啊!”田敬文满脸的郁闷之色,”我们大齐的土地,成了楚汉争锋的战场,他们彼此的交锋,争夺的却是我们大齐这枚果实.”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大齐现在疲弱,便只能吞下这枚苦果,先要生存下来,再求发展吧.”牛辅臣亦是叹气道:”大将军,高唐候那里,我们还是要刻意络笼的,毕竟他还有数万之后,只看汉军拿下即墨之后,并没有去攻打高唐,便可以看出,汉军对他还是颇为忌惮的.”
“我会给高唐候写信,要求他出兵.”田敬文道.
与田敬文一般无二陷入尴尬境地的还有扁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