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倒了下来,秦将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爬了起来,拼命向前奔出.
前方响起了号角之声,一队队的步卒奔了出来,看到了奔逃的秦将,也看到了身后飞追而至的征东军骑兵.
“敌袭!”战鼓之声骤然响起,转瞬之间,秦军士卒便列成了阵列,一支支的弩箭扬起,秦将大喜过望,拼命地向前奔跑.
“他是我的!”木骨闾怒吼着,两腿一夹战马,向前猛地窜出,战马犹如一道残影在雪地之上划过,刀光一闪,奔逃之中的秦将硕大的头颅凌空飞起,木骨闾一伸手,将带血的脑袋抓在了手中,那秦将的身体却还向前奔跑了十数步这才卟地倒下.
就在木骨闾挥刀斩首,伸手捞住头颅的时候,对面的秦军阵列之中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来”放箭!”
羽箭飞蝗一般地扑来,木骨闾的战马在原地划了一个极小的弧线,后腿猛地发力向前窜出,一支支羽箭卟卟地钉在他的战马之后,向前奔跑了数十步,木骨闾回过头来,此地已经脱离了对方的弓箭射程,他示威般地举起了手中尚在滴血的头颅.
“哟嗬!哟嗬!”在他的身后,越来越多赶来的东胡骑兵一齐拔出弯刀,在空中挥舞着.
双方对峙片刻秦军后方出现了一面面大旗,一队队黑衣黑甲的骑兵出现在木骨闾的视野之中,他冷哼了一声,”我们走!”
拨转马头,竟是再也没有瞧对方一眼,率队扬长而去.那些秦军步卒,他量他们也不敢追来,如果没有了整齐的队形,没有了如雨的远程打击,那么步卒在骑兵的弯刀之下,便是一只只待宰的羔羊.
向回奔行一会儿,木骨闾便到了阿平战死的所在,他的兄长正伏在他的尸体之上放声大哭,木骨闾一扬手,将那秦将的脑袋扔在了他的面前,”咱们已经替他所仇了,收敛好他的遗体,我们回去吧,秦人的大队援兵已经到了.”
“多谢将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