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之后,点起了大火,堵上了大门,我们几十个士兵,也一齐被困在里头了."军官的神色之中充满着骇异,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田敬文的拳头握得紧紧的,突然之间,他感到,也许首辅决定拿下琅琊的决定是错误的,或许,齐国招惹了一条疯狗,一条便是死也是撕咬你一口的,不能招惹的疯狗.
长刀所向,直指那北方的疆土;
残阳如血,流淌在南下的征途;
旌旗猎猎,召唤着东进的战鼓;
黄沙漫漫,挡不住西征的脚步。
军歌在烈火燃烧之中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但却仍如同震雷一般在田敬文的耳边回荡.在他身周,所有的士兵都沉默不语,这一战,敌人一千余人,没有一个俘虏,尽数战死,这在他们的军事生涯之中,还是第一次碰到.
"打扫战场,将城内收拾干净,准备迎接主力部队的抵达."田敬文低声吩咐着身边的军官,"我累了,想歇一歇."
迈着沉重的脚步,他向着城下走去,脚踩在满地的血泊之中,一个踉跄,险些儿摔倒在地上.
新会之战,齐军虽然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但那最后昂扬的战歌之声,却如同一层层沉重的阴霾,在他们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整个新会城中,没有胜利之后的喜悦,反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明的压抑.
黄湛疲惫不堪地从没过脚踝的稀泥之中拔出脚来,比起来般的士兵,他更累,不但要与普通士兵一般赶路,还得操心后勤辎重的跟进,担心前方的战况,不仅仅是身累,更是心累,向深康是他父亲黄得胜的亲卫出身,后来被黄得胜派到了他的身边,与他不仅仅是上下级的关系,更是比亲人还亲的兄弟.
"挺住啊,康子."他在心里默默地低声喊道.
前一天下了一场大雨,整个道路变得泥泞不堪,不像辽西,河间,积石这些征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