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赢,那折的可不是你磨延咄的威风,而是我东胡大军的士气和王上的脸面了。”
“大将军!”磨延咄气冲冲地道:“我正是为此事而来,我请求大将军行军法,砍了后勤辎重官的脑袋。”
“出什么事了?”颜乞一惊,后勤辎重可不是小事,河套以前就是一片蛮荒之地,一年前在此屯田的东胡部落又被征东军几乎一扫而空,数万大军所需要的粮草辎重尽皆要从后方运来,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一旦出事,便是危及全军的大事。
“昨天我部接收了一笔粮草,可是有整整两个千人队。吃了这批粮草之后,竟然上吐下泻,人都拉脱了形,哪里还爬得上马,攻得了城?现在我部完全不敢动这批粮食了,全军上下,眼看着就要饿肚子了。”磨延咄气愤地道。
颜乞脸色微变,“是不是有奸细作乱?”
磨延咄摇头道:“这不太可能,如果有奸细。属下所有军队,只怕都会着手。怎么会只有两个千人队出事,那批粮草。昨天可是全军都用了,可出事的只有两个千人队,我们查了那两批粮草,最大的可能,便是这批粮草霉变了,根本就吃不得。军队在前方作战,不顾生死,没有倒在敌人的刀枪之下,却倒在自己的后勤辎重之上,这岂不是笑话。请大将军行军法处置了这些枉法之辈,说不得,他们一定是勾结不法之徒,将好粮拿来换了霉变的粮食,这样的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颜乞却是摇头,“后勤辎重的统领是霍天良,那是王上亲自任命的,我可没有权利处置他。”
“当初我就说不能让一个燕人掌管我们的生死命脉。”磨延咄愤愤地道:“大将军,正好借此机会,废了这家伙。”
“霍天良与高远有大仇,与燕人朝堂更是有灭门之恨,此人在我东胡,做事一向尽心,而且也是有才干的,这数万大军所需的粮草,他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便筹措起来,便足见用心,此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