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还有一双手,不能上阵搏杀了,我还能在阵地之上发射弩箭,还能给兄弟们擦刀裹伤,我不离开这儿,死也不离开这儿。”
“我们不走!”二十余个伤兵都鼓噪起来,“我们要与兄弟们在一起,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叶枫脸上却丝毫没有感动之色,冷眼看着他们,“住嘴,接下来我们要迎接最为残酷的战斗,没有那个兄弟有精力来照顾伤兵,你们在这里,只会成为大家的拖累,立即撤退,离开这里,养好你们的伤,如果我们守住了娄山寨,功劳少不了你们一份,如果我们都战死在这里,记住罗,你们要将我们特五连的大旗再立起来。按照征东军军事条例,一个战斗编制,只要有一人生存下来,就可以重组。”
“我们不走!”伤兵们嚎淘大器,“要死一起死!”
“闭嘴,你个乌鸭嘴!”叶枫勃然大怒,“老子只跟你说了一个可能,谁说老子们都要死了,滚,滚回去养好伤,要不然等老子们打完了这一仗,向辽宁卫挺进的时候,你个狗日的还在床上挺尸。”
看着二十余名伤兵,簇拥着战死兄弟的遗体离开,叶枫的眼神从伤感立时变得凌厉起来,“所有弟兄们,马上挖壕沟,布置防线,我们有半天时间来布置防线,然后,便与东胡人硬撼吧!看是他们这柄铁锤敲碎了我们这颗钢豆子,还是我们硌了他们的大牙,干起来,弟兄们!”
娄山寨顷刻之间便忙碌了起来。
一群群赤膊汉子拼命地挥舞着铁锹,绕着寨子开始挖掘壕沟,不用太宽,也不用太深,用意只是阻隔对手用马队冲锋而已,娄山虽名为山,但地势并不险峻,坡道也不陡,对于骑射起家的东胡人来说,不是什么难题,先将他们从马背上掀下来与我们步战,这个,我们在行。
寨子里的建筑物并不多,且大都是木制,全都拆了,一堆堆,一垄垄,堆在敌人的进攻线路之上,用来作梁的粗大的木柱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