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落在我手里."
"谁干的?是谁干的,那个家伙知道吗?"
"杀破天!"苏宁的眼神很奇怪."说是杀破天干的,他们已经知道我们不是杀破天,是冒充得了."
"天意,天意啊!"高远楞怔了片刻,忽然放声大笑起来."妙极,妙极,虽然阴差阳错,但却让我们意外达到了目的,我们不需此行,如果我们不来,不吸引索普的主力出榆林,想来哪个真正的杀破天也没有机会,这是一个妙人,有机会见到他,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可是县尉,榆林虽然是烧了,我们的目的也达到了,但我们的危机还没有解除,索普是回去了,但是他命令阿伦达,对了,就是那个被我们打惨了的阿伦达上天入地也要追上我们,现在我琢磨着那个阿伦达正在找适宜过河的地点呢!"步兵道."咱们还得跑啊!"
高远在原地踱了几个圈子,突然冷笑起来,"跑?我不跑了.阿伦达又来了是吧,妙极,咱们打他一个回马枪,再做他一回."
步兵惊得目瞪口呆,"县尉,你没搞错吧,咱们现在可就这四百多不到五百人了,阿伦达有一千骑兵,咱们怎么跟他打?"
"正面打当然打不过,不过咱们能阴他第一次,便能阴他第二次!"高远呵呵地笑了起来,"步兵,最近的易于过河的地点在哪里?阿伦达怕咱们跑远了,他又分外仇恨我们,肯定不会花时间去找渡河的工具,但他又不会学着我们这相冒死泅渡,一定会找到一个易于过河的地方泅渡,哪儿就我们的机会."
"我知道!"高远身边的贺兰燕双眼发亮,"距这里有大约半天的距离."
高远抬头看了看天色,"步兵,传令,所有士兵立刻集合,我们马上赶路,今夜不休息,我们要抢先抵达哪里,再阴阿伦达一次."
步兵楞了一下,突然反应了过来,"县尉,您这是要半渡而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