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剥光你的衣服,先用用你,然后再挑断你的脚筋,把你卖到山下的土婊馆去。”他微笑着,又道:“有的男人并不挑剔,残废的女人他们也一样要的。”
沈三娘全身都已冰冷。
这人说话的声音温柔而斯文,本该是个很有教养的年轻人。但他说的话,做的事,却比野兽还凶暴残忍。
沈三娘道:“我……我……”
忽然间,山林那边传来了一阵清悦的铃声。
一个很好听的少女声音在说:“我知道他一定是从这条路走的,我有预感。”
有个男人笑了。
那少女又大声道:“你笑什么?我告诉你,千万不要小看了女人的预感,那有时的确比诸葛亮算的卦还要灵。”
这声音沈三娘没有听过,但是那男人的笑声却很熟悉。
她忽然想起这个人是谁,她的心跳立刻加快。
然后她就忽然发现,用脚踩着她的背脊的那个人,已忽然无踪无影。
叶开从林中走出来的时候,也没看见第二个人……只看见了一个女人倒在泉水旁。
他当然也看见了这女人背上的刀。人还活着,还在喘息。
他冲过来,抱起这女人,突然失声而呼道:“沈三娘。”
沈三娘笑了,笑得说不出的悲哀凄凉。
她本来实在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看见叶开,但是看见了他,心里又有种说不出的温暖。
她呻吟着,忽然曼声而吟:“天皇皇,地皇皇。人如玉,玉生香,万马堂中沈三娘……”
她笑得更凄凉了,轻轻地问道:“你还记不记得这歌?”
叶开当然记得。这本是那天晚上,他在那无边无际的大草原中,看到沈三娘时,随口唱出来的。
他想不到沈三娘直到现在还记得。
沈三娘凄然道:“你一定想不到我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