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不到这个女人非但十三点,简直有些三分的可爱。
“哦,你又不是那马,怎么知道它驮不动我?”
来了,李员外的老毛病又犯了,话里已经有了不正经的味道。
可惜的是绮红哪听得出来李员外话里的弦外之音?她哪又知道世上还有这种一开口就吃女人豆腐的男人?
“嗨,你这人很有意思,虽然我也从没骑过马,更没见过人骑马,可是我知道你那匹马绝不是给人用来骑的。”绮红笑得好纯真。
李员外有点失望,因为他没得到预期的效果。
人都是这样,当你认为说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时,却发现满场的人没一个人在笑,除了失望外多少也会有些尴尬。
李员外已经尴尬,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说出这话来,所以他问:“为什么我的马不是给人骑的?”
“因为你那匹马已老迈得只能拖车,当然你仍然可以骑他,可是在别人的眼中你骑那匹马,便和你娶了一个九十岁的老太婆做妻子一样,同样令人惊讶,和令人难以接受。”绮红连一点开玩笑的样子也没有说。
可是李员外却认为她在开玩笑,毕竟每个男人都难以忍受这种荒谬的比喻,尤其这种比喻还是出自女人之口。
重新的再打量这女人,每看一眼李员外就发现她多一分成熟的美丽,就如一个鲜熟得恰到好处的水蜜桃。
“你的比喻我……我很不喜欢,你……你怎么知道我的那匹马是老马?你懂马?还是会相马?”
绮红笑了笑,不再说话,她已发现这个年轻人已经有些不悦。
李员外当然不悦,花了五十两银子买来的马,就算不是匹千里马也应该是匹健马,现在有人拨了自己的冷水,他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再说他实在怕别人把自己看成了虐待马的混球。
他紧盯着她,一付非得到答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