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要怪也只能怪李员外,哪有这么个问法。
然而,李员外不这么问,他又怎么称之为李员外?
因为他本就是这么一个人,随时都会做一些奇怪的事和说一些奇怪话的人。
没再谢谢,李员外把玩着手中那只空了的酒杯。
当然他也故意的不去看燕二少那张尚静待下文的脸。
任何人都受不了这种事情。
假如一个急性子,碰到这么一个说话说一半的人,恐怕早就急得掀掉了桌子。
燕二少是个正常人,当然他的性子也有一点急。
可是当他看到对方那种神情和动作后,他居然也没说话,喝干了自己面前的酒后,也开始把玩手中的酒杯。
嗯,他的样子好象比李员外还要悠闲。
渐渐地李员外开始沉不住气,他偷觑了一眼燕二少,发现了人家似乎根本已忘了那回事。
“您……您不问我?”李员外说。
“问?!问什么?!”燕王少好似没听懂的说。
“当然是问我刚才说的话呀!”
“噢,我忘了问,你要我问吗?”
这是什么话,李员外差点又呛咳起来。
“您……您不想知道?”李员外诧异的说。
牵动嘴角,燕二少笑了笑说:“我发现对你这种人是急不来的,如果你想说,不用我问你也一定会说,何况我知道你一定憋不住,听话听一半固然是种难过的事,可是说话说一半的人一定更难过,说不定会憋出毛病来,你说对不对?”
李员外的肚子象被人打了一拳似的,他微张着嘴,好半晌都合不拢来。
“嗯,现在你是不是愿意说了呢?我的大员外。”燕二少斜睇了他一眼后又再说。
“说,说,我当然说,再不说的话,我一定会先被憋死。”李员外哭笑不得:“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