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嗅到空气仍然是清新的。
他旋展了“壁虎功”沿着墙角慢慢的揉升……
终于他发现了通气孔,可是他也失望了。
这个通气孔只有拳头般大的一根钢管,嵌在两块花岗石的中间。
用打狗棒伸到那洞里,不及一尺就无法再前进。
他知道这个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因为这条钢管不但小得连只兔子也钻不进去,而且还是弯弯曲曲的。
虽然已饿得两眼发晕,李员外却用力的对着那通气孔喊道:“死丫头,臭丫头,你这么不明不白的把我关在这水牢里,到底想干什么?你也该说声呀!如果你再不露面的话我可要骂人了,你应该知道我们叫化子骂人的本事可是一流的。”
这法子还真灵,就在李员外筋疲力竭落回到水里时,那头顶正中央的盖子已掀了开来。
一个在黑暗里被关了许久的人,突然看到光,那份喜悦就好像在他乡遇到了故知一般。
李员外终于看到了小翠的脸,在他饿了一天半之后。
“你已洗够了没有?”
“洗够了,我想我这一辈子恐怕都不会再洗澡了。”
“你想上来吗?”
“想,我太想上去了。”
“那么你为什么不上来呢?”
“你不动,我又怎么上来呢?”
“你要我怎么动?”
“我的王母娘娘,你就不要再打哑谜了行不?只要你随便弄一根绳子,或是梯子就行了。”
李员外的声音像是快哭出来的味道。
“我怕你上来后会打我,你会打我吗?”
“不会,不会,我决不会打你,像你这么聪明可爱的女人,一个男人疼你都来不及了,又怎舍得打你呢?”
天知道,李员外会这么说,然而你不要他这么说,他又能说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