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眼睛里却忽然露出种很奇怪的表情,忽然说出句很奇怪的话。
"错了!"他说,"这次朱猛错了!"
"为什么?"
司马超群自问:"现在韩章和木鸡是不是已经来到这里?""是的。"
"他们还能不能活着回去?"
"不能。"
"他们对朱猛是不是很有用?"
"是的。"
"让两个对自己这么有用的人去送死,这种事我会下会做?"司马问卓东来:"你会不会做?""不会!"
司马大笑:"所以朱猛错了,他很少错,可是这次错了。"卓东来没有笑,等司马笑完了,才慢慢的说:"朱猛没有错!""哦?"
"他要他们到这里来,并不是要他们来送死的。"卓东来说。
"他要他们来干什么?"
"来做幌子。"卓东来说:"韩章和木鸡都只不过是个幌子而已。""为什么?"
"因为真正要出手刺杀杨坚的并不是他们,而是另外一个人。"卓东来说:"如果我们单只防备他们,第三个人出手时就容易了。""这个人是谁?"
"是个年轻人,穿一身粗布衫,带着一口剑,住在一家最便宜的小客栈里,每顿只吃一碗用白菜煮的清汤面。"卓东来说:"他已经来了三天,可是除了出来吃面的时候外,从来没有出过房门。""他把自己关在那幢除了臭虫外,什么部没有的小屋子里干什么?""我不知道。"
"他从哪里来的?"
"我不知道。"
"他学的是什么剑法?剑法高不高?"
"我不知道。"
司马超群的瞳孔忽然收缩。
他和卓东来相交已有二十年,从贫穷困苦的泥淖中爬到今天的地位,没有人比卓东来更了解他,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卓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