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硬要将别人耳环摘下来。"萧十一朗叹道:"看来那实在好像做得有点太过份,可是我这么样对她,并不是没有原因的。"风四娘道:"有什么原因?"
萧十一郎想说出来,又忍住,他好像并不是不愿说。而是不忍说。
风四娘道:"无论你是为了什么,至少也不该因为她而忘了沈壁君。"一提起沈壁君这名字,萧十一朗的心又像是在被针刺着:"我……我并没有忘记她。"风四娘说道:"可是你直到现在,还没有问起过她。"萧十-郎紧握着空杯,脸色已痛苦而苍白,过了很久才缓缓道:"有些话,我本不愿说的。"风四娘道:"在我面前,你还有什么活不能说?"萧十一郎道:"没有,在你面前,我没有什么话不能说的,所以我才要再问你,我做了什么事对不起她,她…为什么要那样子对我?"风四娘道:"她怎么样对你了?"
萧十一郎冷笑道:"你难道还不知道,你难道没有看见?在那牡丹楼上,她是怎么样对我的?她简直就好像把我看成了一条毒蛇。"‘波”的一声,酒杯已被他捏碎了,酒杯的碎片,刺入他肉里,割得他满手都是血。
可是他却似一点也不觉得疼。
因为他心里的痛苦更强烈。
就算砍下他一只手来,也不会令他觉得如此痛苦。
风四娘看着他,却仿佛很惊讶,仿佛想不到他还能为沈壁君如此痛苦。
过了很久.萧十一郎才慢慢地接着道:“她既那样对我,我还有什么话好说的。”风四娘道;“你难道一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那样对你?”
萧十一郎说道:“我只知道那绝不是别人强迫她的。”
风四娘道:“那的确不是别人强迫她的,可是,你若看见她和一个男人手挽着手走上去,若看见她为了那男人,去做你为冰冰做的那些事,你会怎么样对她?”
萧十一郎道:“可是我那么样对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