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下个脚印,整齐得有如刀划,毛冰心里有数,这两人的内功,不是已练到了"寒暑不侵"的地步是什么?
是以毛冰赶紧回过头去,免得招惹这两个行动诡异的角色。
哪知那两人眼睛却停留在毛冰脸上,再也不放松,毛冰心里发冷,脸上发烧,加紧鞭了一下马,想走过去就算了。
那两人对望了一眼,突然回过了头,跟在毛冰后面,路上行人,看到这两人,都远远避开,却又忍不住偷偷回过头来看。
那两人一声不响,走在毛冰马后面,毛冰越来越紧张,手掌心的冷汗,直往外冒,路上行人大多,她又不能放马急驰,急得芳心忐忑,不知怎生是好?
可走了一段路,前面是个三岔路口,一条是往笕桥的,行人较多,另一条路上的行人却少得很,毛冰心里一盘算:"他们这样跟着我,我可真吃不消了。"暗忖自己的坐骑,是匹千中选一的良驹,放马一驰或许能将他们甩开。
于是她一勒马缰,放开马向较偏僻的路上驰去,马果然跑得很快,她胃里一阵阵发酸,她也顾不得,伏在马上跑了几里路,路上简直连一个行人都没有了,她自忖大约已将那两人掉在后面了,微微缓住了马,回头一看,顿时又是一股寒气上冒,原来那装束怪异,行踪诡秘的两人,不急不缓地跟在她后面,面上形容仍然呆板板地没有一丝变化,脸既没有红,更没有喘气,毛冰大惊。:"难道这两人会缩地不成?"那两人也不说话,施施然跟在她后面,毛冰六神无主,禁不住老是回头去看,可是一接触到那两人的目光,又吓得赶紧回过头去。
"这两个家伙到底安着什么心,难道——"想到这里,她脸上更发红,再也想不下去。
她孤身一人,武功并不太好,身上又有身孕,在这荒凉的道路上,真是呼天不应,呼地不灵,她暗怪自己,为什么选了这么样一条路来走,看到前面仍是无人烟,而且仿佛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