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平大喝一声:"下去!"
但这些少女轻笑曼舞,只作未闻,一双双满含荡意的眼波,更是直在南宫平身上打转,仿佛要将南官平和水吞将下去。
南宫平只见这一层层乳波臀浪,缓缓涌上石阶,既不能进,亦不能退,他虽有一身武功,却又怎能向这些一丝不挂的少女出手。
天鹅道人目光森寒,剑法辛辣,招招式式,俱都不离鲁逸仙要害。点苍剑法,本已轻灵见长,这天鹅道人剑法更是专走偏锋,只见他一剑接着一剑,掌中一柄长剑,竞被他化作一条自练。
鲁逸仙身形游走,满面冷笑,这辛辣的剑招,竟沾不着他一片衣角,他存心戏弄,竟然不施煞手,虽然攻出一招,也只是天鹅道人肉厚之处,身形旋动,却将天鹅道人围在中间,如同狸猫戏鼠一般,口中不住冷笑道:"黑老道,你们点苍派几时训练出这一批舞伎出来的,我看她们的歌舞,倒当真比你的剑法高明些。"天鹅道人闭口不语,剑法却更是辛辣,恨不得一剑便将鲁逸仙伤在剑下。
只见灯火闪闪,剑光如雨,森冷的剑气,逼人眉睫,突然"铛"地一声轻响,原来鲁逸仙随手抓了一只瓷盘,当做兵器施出,天鹅道人虽然一剑将之削得粉碎,但盆中的菜汁,却已溅得他一身一脸。
天鹅道人怒叱一声,一脚踢翻了桌面,哗然一声,杯盘碗盏碎了一地,桌上的铜灯,也倒了下来,灯火熄灭。
但此刻暗林中的四道灯火,却已照了上来,曼舞的裸女,也已舞上石阶……
南宫常恕双眉一皱,沉声道:"二弟,此刻是什么时候,还不认真出手!"鲁逸仙叱道:"好。"招式立变,"砰砰"五拳,已将天鹅道人逼在墙隅。
南宫常恕头也不回,沉声道:"夫人,你看着外面,厅里全交给我!"南宫夫人又何尝不早已看到舞上石阶的裸女,只是她一时之间,却也不知该如何应付。